(三)柳暗花明
妈妈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
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
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
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
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
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
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
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
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
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
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
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
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
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
「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
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没有
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
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
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
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
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
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
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
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
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妈妈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
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日
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
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妈妈
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
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
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
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据
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去
他的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妈
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
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
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
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
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
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
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
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
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落,
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
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
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
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
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
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
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
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
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
车撞了。「「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
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
说过的话。乱伦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
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
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
「妈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
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
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
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
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看
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
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
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
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CanIborrowt
hatmagazine?No,youcan- t。)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
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
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
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
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阴户。」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 s
CollegeDictio- 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
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
你这个骚!「(No,youcunt!)」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
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
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
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现在
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
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
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
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
直到我把妈妈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
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
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
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
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
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
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
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
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
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
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妈妈的
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
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
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
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
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阴唇和涓涓的淫水。我的心在
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妈妈耳边
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
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鸡巴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
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
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下门,
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
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
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阴
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
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
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
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
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
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
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
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
为心上人舔阴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
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
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
次扬起的手。
(四)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
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
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
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
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
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
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
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
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
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
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
「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
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我伸出手,从后
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
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
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
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
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
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
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
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
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
乳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
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
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
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
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阴户。她的阴毛又黑又多,
连大阴唇上都有。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
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
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阴唇依次含到
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舔
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
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阴核吸
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
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户
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
屁股,阴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
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
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
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
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
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妈
妈滑润的阴道。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
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
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
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轻
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阴道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
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鸡巴
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
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
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阴道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巴已经软了,但仍
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
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
巴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
擦去从她那半张的阴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
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
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
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
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
阴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
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
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
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阴户。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
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
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
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
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爱,但她坚持
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
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
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
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
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
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
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
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
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
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rnet)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
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
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
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
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
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
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
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momOKw
iththisarrange- ment?)」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
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只要
我妈妈享受口交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
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阴道前壁的一个
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阴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
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
一种比口交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
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
阴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
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
时鸡巴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阴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插的
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
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
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
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
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澹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
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
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
「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
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
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
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
她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
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
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
精华。」
因为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
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
鸡巴。」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对准了半开的阴
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巴消失在她的阴户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
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巴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
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
鸡巴,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
越响,一阵阵趐痒从鸡巴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阴
道。
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
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鸡巴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
对准G点反复抽插。又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
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阴户中喷
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
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
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阴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
:「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
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
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
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
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
「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
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
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
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
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
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
:「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
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
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射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
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