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工作原因经常出差,来往于宝鸡与广州之间,在火车上时间长了不免有些躁动和厌倦。当然,火车上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久而久之一上火车,我就会观察着、期待着有什么事情的发生。
去年国庆收假,人流异常的大,没办法和千千万万的打工一族一样奔赴远方以求生计。另外要说的是,常年在外不免寂寞孤单,于是闲暇的时间抱着吉他会去那边某个二流酒吧挣点外快,所以时常吉他不离身。这次也不例外,背着老朋友踏上了返工的路途。索性的是这次提前很久买的票,于是可以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广州。上了火车寻找着我的铺位,063中铺,我一直喜欢中铺,中间我认为是最安稳的,趴在铺上遥望着窗外的景快速的掠过,就像是看老电影,是催眠最快的方式。我找到铺位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在那里了,一老一少,估计是奶奶带着孙子去看孩子的父母,孩子眼睛里还泛着泪珠,此时就看到窗外站台上的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妻,不时朝窗里看看,敲敲窗户嘱咐几句。看到这个情景,是我回忆起了第一次上大学、第一次到异乡上班母亲在车站送行的一幕,以至于后来不管任何事,我坚决反对家人的送行,因为太煽情的场面太会使我眷恋,一个男人太感性了会使他做事有些寡断。“找到了没,找到了快过来”,“来帮帮我,箱子沉得要死”,回过神了,此时看到一对年轻的小情侣大包小包的朝我这边走过来,我赶忙让开中间的过道。“就是这了,下铺和上铺”,“累死了,先坐着休息会”,俩人一屁股坐在了下铺,刚好女孩和我的眼睛对上了,微笑着,算是打招呼了。卧铺车厢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挡道,我也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情侣的旁边下铺,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俩人都是广州人,来西安玩,顺便去的法门寺,于是在宝鸡上车的,聊了一会俩小孩的性子暴露无遗,男孩直接拍着我的肩膀,哎,等会火车开了我们三个斗地主。我们这里就差一个铺了的人还没来了,可是火车开动也没见有人过来,估计中途上车的人吧。一路上一老一少、小情侣还有我都混熟了,打牌谈天说地,甚是开心。这时候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慢了,相反火车这时已经不知不觉的出了陕西地界,马上到东三门峡了,下午五点半上的火车,这时已经快十点半了,预计在此停留3分钟。
火车慢慢驶入站台,月台上已经挤满了等待上车的旅客,老人孩子已经睡下了,小情侣挤在下铺打情骂俏着,甚是温馨,想想自己的朋友,只能叹息着。车停了,人流不断蜂拥而至,卧铺车厢还好,只能看到三俩人望进移动着。我坐在过廊靠窗的小椅子上望着窗外,这时就听着“蹬 蹬 蹬”高跟鞋的响声,理我越来越近,“你好,帮我看下我是在这里么”,我回头望去,一个大约40岁的女人,一头卷发有致的散落在肩上,身材在她这个年纪算是保持不错的,巴掌大的脸,小巧紧凑的五官看起来与她的年纪很不相仿,小皮外套,黑色吊带里裹着起码32D的胸器,齐皮裙,刚好能掩盖肥大的臀部,清一色的黑丝及短靴。我此时回过神来结果她手上的车票,借着月光看了看,“没错是这里”,我指着小铺说道。可此时的小铺正被一老一少霸占着,俩人睡的很熟,此时熟妇打破尴尬让我帮她把行李放到架子上,于是也坐在了我的对面,她这是说:让他们先睡着吧,我等会睡中铺。此时我没有吭声,而是打岔问她,你是三门峡的?她说不是,来看公公婆婆的,老公忙假期回不来,于是回来看看。就这样一句句扯着淡,火车开动了,慢慢的轮轨的躁动声打破了此时的尴尬,能看得出来此妇落落大方,不拘小节,随手把包放在了中铺,然后脱去了短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酒店一次性纸拖鞋,我看着脱去短靴玲珑的小脚,泛起了内心的激荡,熟妇无所顾忌的慢慢的脱着,我盯着。把短靴摆放整齐,居然让我帮她看着包,拿出洗漱用品去了洗漱间,真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啊,难道就不怕我偷东西么。洗漱完毕的熟妇头上戴着浴带,头发随意的扎着,看着一扭一扭的屁股,我的老二此时有了反应。熟妇没有急着去中铺睡觉,而是又坐在了我的对面,不知想些什么。我问她怎么不睡觉,她说上车前睡了一下午了,不困,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随着火车高速前行着,我们的话也越来越多,居然聊着就聊到了她老公,她说他很忙,一年都难见一次面,她整天一个在家里带着两个孩子,我不时插着嘴,帮她宽着心。此时周围听到许多鼾声交织在一起,可似乎我们俩怎么也聊不完,有时候她过于激动的时候,我拿出纸巾递给她,就这样时间伴随着火车的轮轨声一直前进着。此时的我真希望时间能够一直固定着,我这时也壮起胆子,右手时不时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的手,一条腿也偶尔摩擦则她的丝袜腿。她毫不在意,或者说毫无发觉。这更加使我肆无忌惮起来,嘴上不停的说着,手却很不安分的活动着,左手伸到桌子下面,她翘着二郎腿,离我很近,我不时地触碰着,才开始是手背,后来是手掌,再后来,我干脆右手整个的放在了她的膝盖上,这时她才愣了愣,看了看我,没有任何厌恶和反抗,继续和我说着话。这下内心的更加激动,一边说着话,一边抚摸着熟妇的丝袜腿,手更加放肆的往大腿内侧滑动着,就在寻找着那一片丛林的时刻,她急忙制止了我的右手,“别,让人看到了”,我转头望望,“哪有人,都睡着了”,她放开了我的手,继续说着话,我也迎合着,可此时脑袋里全是桌子下面的神秘,哪有半分的在听她说话。我右手毫不犹豫的穿过道道屏障,直指她的阴户大门,可令我失望的是,她居然穿着保险裤,我的脸此时有点僵硬,她似乎看出我失落,对着我坏笑着,我只好隔着保险裤爱抚着。过来不知道多久,她说困了,我只好作罢,各自爬到床铺意犹未尽的进入了梦境。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我看看中铺,她背对着我还睡着,火车这时猛的刹车的感觉黄了起来,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惊醒,拧过身,我清楚的看到了这个南方熟妇的面庞,此时更显得楚楚诱人,她看着我正盯着她,不好意思的和我打着招呼,“早”。尴尬的我起身去洗漱间冲了把脸,但怎么也挥之不去昨晚的记忆,没急着回去,拔出烟对着窗外吐着一层一层的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