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发情期的公狗不会对人起任何歹心吧?
就像一只老鼠即使被情欲熏红了绿豆般的小眼,也不会像猫们示爱。
种族的界限限制了欲望的发泄。
没听说过大象强奸水獭的纪录,也未曾耳闻海鸟和鱼缠绵。倒是有变态的人
拿动物安慰自己。经常看到动物们几乎全裸的身体,它们好像有自拍癖好似的,
在莫须有的镜头前极近暴露。而且毫不顾虑影响。如果动物界也有如此无聊的狗
仔队以此为乐的话。
似乎爱情只能产生于同种同类甚至仅限于同龄。(那些傍着大款的少女们除
外)但这丝毫不能阻挡发情的土尔其火鸡她发近乎病态的求爱。她有点像弗洛伊
德,似乎是位性泛论者,在火鸡的眼里,只要和自己是不同性并具有自己喜欢的
颜色,哪怕对方是一个轰着引擎的BMW也无所谓。她依然气势汹汹的奔过来寻
找交合点。这自然是失败,排气筒喷出的呛人的尾气或许能让她回心转意。
春天是一个让人心灵产生躁动的季节。动物们尤其如此。看着它们在人来人
往的街上追逐技术打闹,我也感慨大自然的巧妙安排。
想到到田村卡夫卡在那个寂静的小阳台上褪去自己所有衣服,在无人的境地,
晒着太阳,享受着最为古老的乐趣。浑身的惬意。回归大自然,一直是我的梦想。
不知我们的祖先们什么时候学会了穿衣服,又什么时候懂得了暴露自己的身
体是一种过失。原始人不都光着身子在森林里跑吗?自然界让一切雄性动物都拥
有漂亮的外表,你看,身披彩屏的孔雀,浑身彩色羽毛的小鸟……如果男人和女
人不穿衣服在外面跑,没准狗们看着也会点点头:嗯,还是公的好看。但在我们
的眼里,美丽的永远只是女人。没有谁会用尤物来形容一位男士。
古希腊在人体艺术雕塑方面的成就我非常惊叹。
我们生命的时钟,隐藏在基因片断的某个序列中,它和时空的变换应该是契
合的,并悄无声息的走着,听不见的滴嗒声响,看不见的时针滑过无数圆圈。我
们在基因的轮回中活着,不知道这同样的蛋白质的形成在历史上演绎了多少次,
从凡夫俗子到宰相大臣,从天上飞的到地上爬的。我们像是基因的奴人。被他操
纵着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