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屏幕,想写点东西出来,可满脑子一片空白,找不到什么可以用来自我聊慰,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就像一艘渡轮被遗弃在百慕大,一切可以触摸的都失灵了,身体在一个漩涡里不停地挣扎,现在我的脑子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可以做的,等待的就是被吸空。抽支烟,找到了安妮那个宝贝说的因为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差点被烧到手,如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了尼古丁燃烧的香味还是喜欢上了这种缺氧的感觉,都说“予人玫瑰,手有余香”,呵呵,原来“予人香烟,手也有余香”,真混账。换了个姿势喝下一杯绿茶,发现这绿茶真的很难喝,泡浓了,不匀整的叶底向水面冒着尖,早已闻不到那清香,可能都被鼻孔里的烟味覆盖住了,一股的烟熏气味,下次不能抽完烟喝茶了,真的很浪费我的情趣,这是件很可悲的事情
有点困,连打了个三个哈欠,上演了一个帽子戏法,眼泪都流了出来,这种状态用个成语来形容是苟延残喘,才从屏幕的阴暗面的反光出看到一个沧桑的老男人在视野里,居然是我,哎,真的叫什么苟延残喘。在这种疾步奔走的年代,我的身心状况是可耻的,是需要戴高帽进行批斗,开展阶级教育的,发现自己不是个有活力的人了,越来越没有信念,像个被提着线的木偶,四肢永远不受大脑控制。贬低自己不是个好习惯,以后一定得改
又起南风了,这就是春天的轻柔,慢慢吹起,像梨花树下小口小口酌下的酒,浸人清爽,让人懒散得沉迷,懒散得大脑失控,懒散得我想把灵魂都交拖别人代管,放下一张躺椅,好好的舒展开自己 去享受这空灵中的一切,如此睡下,春枝出墙,新绿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