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之后,一栋华丽的别墅里。
密室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浑身赤裸,嘴里塞着一只女人的肉色丝袜,两
腿呈V字型张开,四肢反绑的坐在椅子上,正是月柯放走的大岛千代,另外两个
女子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另外一个穿着白色的长裙,正轮流挥动手里的皮鞭,
狠狠地抽打着她白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藤崎丝织坐在一边真皮沙发上,跷着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饶有兴趣地欣
赏着眼前的画面。
「滋味怎么样?想通了吗?」白裙女子放下皮鞭,上前取出高挑女孩嘴里的
丝袜。
「不要做梦了,我不会做你们的性奴的!」被鞭打的大岛千代依旧倔强。
「怎么下面这么湿呢?看来你表面装的挺高贵,骨子里对我们的鞭打却是相
当受用呢。」另外一个黑衣女子用鞭尾在她股间来回抚弄着,嘴里讥讽道。
「不……不是这样的……」对于身体的这种反应,大岛千代红了脸,自己也
不知该如何解释。
「啪!啪!」又是两声鞭响,光滑的大腿中央又出现两条红色的鞭痕。
「什么不是!都说了你是一个贱货了,有这种反应是很正常的事,你还在这
儿装什么清高?」黑衣女子再次挥动手里的皮鞭。
「我不是……」高挑女孩大吼了出来,两个魔女的折磨已经使她快崩溃了。
「唉,可能来你是不想救你弟弟了。」白裙女子假意叹息一声,露出左手的
掌心,一块晶莹的玉佩落到了高挑女孩的眼前。
「那是宗郎的!你们把他怎么了?」大岛千代疯狂的挣扎起来,高声叫道。
「现在还没事,就像这块玉佩一样。」白裙女子手一松,玉佩掉在了地上,
紧跟着一只黑色的高跟鞋踏了上去,玉佩瞬间裂为几块,白裙女子露出一个阴冷
的笑容:「可是,我不知道我的脚几时会踏到他的头上。」「求求你们,放了他
吧,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我什么都肯做。」大岛千代已经惊慌失措了。
「是吗?千代小姐果然很疼这个弟弟啊,很好。藤崎小姐现在需要一条为她
**的母狗,你爬过去吧。」白裙女子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指了指藤崎丝织那边
,只见藤崎丝织已经分开大腿,正高傲的看着她。
千代犹豫了一下,像狗一样,双手双脚趴在地上,然后朝着藤崎丝织所在的
沙发爬去。
藤崎丝织穿着一身全黑的旗袍,旗袍两侧的分叉已开至齐腰高,露出一双性
感结实的大腿,藤崎丝织掀开下体的裙摆,招了招手:「过来吧,还以为你多么
凌然不可侵犯,现在还不是变成了我脚下的一条母狗,哈哈……」听见藤崎丝织
的嘲讽,千代内心一阵悲哀,她咬了咬牙,将脸贴近藤崎丝织的下体,一阵难闻
的气味传了过来,千代本能的向后躲了躲。
藤崎丝织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然后褪下股间的底裤,冷笑道:「快一点,不
然你弟弟就没命了。」千代心里一紧,张开嘴,忍住屈辱与恶心将舌头伸进藤崎
丝织的肉缝。
「舌头伸长一点,舌尖要在里面搅动,把吸出来的东西都吞进肚子里。」藤
崎丝织用手按着千代的头,不断地指导着。
千代屈辱的按照藤崎丝织的命令,一下一下的舔着她的下体,突然,她感觉
到藤崎丝织的股间一阵震动,按在她头上的手也突然加大了力度,一股浓浓的淫
液冲进了她的嘴里,腥骚的味道让她一阵作呕。
「吞下去。」藤崎丝织命令道,「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千代面有难色,但
一想到年幼的弟弟,只好艰难的将嘴里的液体吞了下去。
「这就对了,接下来尝尝这个。」藤崎丝织将右脚从高跟鞋里脱出来,然后
把仍然穿着肉色丝袜的脚掌提起来一直伸到千代的面前,几乎触到了她高翘的鼻
尖。
一股潮湿的夹扎着汗臭的味道直漂入千代的鼻腔,使得她一阵反胃,脸色变
得极为难看。
「舔啊,怎么了?」藤崎丝织冷冷的说道。
千代屈辱的将脸靠了上去,细长的脚掌正对着她的脸,强压住心里的恶心,
伸出手握住她的脚掌,然后将丝袜脚尖含进嘴里。
「用你柔软的舌头!」千代只得伸出舌头在她光滑细腻的脚尖划动着,藤崎
丝织猛然将脚往前一插,脚尖几乎抵住了千代的咽喉,脚趾还不在千代的嘴里胡
乱的搅弄着。
千代抑制住本能的呕吐反应,舌头不断的舔着伸进嘴里的脚掌。
过了几分钟,藤崎丝织将脚从千代的嘴里抽了出来,脚尖翘了翘:「把袜子
给我脱了。」千代先将头伸到藤崎丝织的大腿根部,咬住袜口向下拉,当拉到脚
腕时,又用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丝袜的前端,接着把头后仰,将那只被自己
口水弄湿的长统袜慢慢地拉出来,然后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哦?」看见千代的表现,藤崎丝织皱了皱眉,扬起赤足踩在千代的脸上,
「你的动作这么纯熟,根本就不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老实说,你以前是不是
被人调教过。」「我……我只是知道一点规矩。」千代低声道:「咱们会长夫人
喜欢这个,我看过一些。」「怪不得,继续吧。」藤崎丝织松开踩在千代脸上的
脚。
「是!」千代拨了拨头发,张开小嘴含在藤崎丝织的脚拇指上。
藤崎丝织的脚已经出了不少汗,脚趾上还有不少异物,千代此时已经顾不了
那么多了,将整根污秽的脚趾含进嘴里,用濡湿香软的舌头,舔食着上面的污垢
和脚汗。
「嗯,舔得不错呢。」 藤崎丝织得意地说道「看来你终于可以有一只女犬
了,丝织!」白裙女子看了看正在舔脚趾的千代,丢掉手里的皮鞭,和黑衣女子
坐到了密室另一边的沙发上,自尊这东西,你一把它丢下,就很难再拣起来了。
「哼,折磨女人并不能完全满足我,如果不是夏妍你和玉晶想玩玩,她早就
应该消失了,相比之下,我对即将拥有的那个男犬更感兴趣。」藤崎丝织将另一
条腿抬起来搁到千代的肩上,轻松的回答。
「你说的是双花的会长冈田?这么容易就被你抓住,也不怎么样吧。」夏妍
倒了两杯杯红酒,递给身旁的叶玉晶一杯。
「容易?大小姐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断风与牵情联手,再加上破浪
,狂刀等人,几乎了齐集了咱们血莺组除月珂和仇无序以外的全部高手,你居然
说容易?」藤崎丝织一脸不满。
「呵呵,不要生气嘛,只是开个玩笑而以。」夏研举了举手里的红酒。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叶玉晶从沙发上的皮包里拿出手机:「喂?
「「……」「嗯,辛苦你了。准备什么时候回总部?」「……」「呵呵,那
香港见。」叶玉晶放下手机,将头转向藤崎丝织和夏研:「断风的电话,日曜环
完好无恙的呆在收藏地,林雅也答应后退一步,不再找丝织你的麻烦。」藤崎丝
织将右足从大岛千代的嘴里抽出来,左脚脱掉鞋子塞了进去,嘴角泛起一丝不满
的冷笑:「谁叫他去当和事佬的,真是……」夏研轻轻喝了一口红酒,笑道:「
行了行了,林雅的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东南那一块全是她的亲信,断风也是为
了你好。」叶玉晶在一旁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消息,容家三公子容冰若死在了
林雅的手上,容家已经开始了调查,虽然他们现在没什么高手,但是北京的赵家
和重庆的阳家一向与容家同气相连,真要有什么事,其他两家不会袖手旁观的。
」「呵呵,林雅这次麻烦大了,赵寒肃与阳战雨可是白道上如日中天的高手。
「夏研幸灾乐祸的说道。
「先不要管她,牵情怎么还没有消息?」藤崎丝织将头靠在沙发上。
「哪儿有这么快,再等等吧。」夏研微笑的说道。
金色的云彩逐渐暗淡了下去,暗黑色的天幕吞没了大地上的最后一丝光明,
黑夜来临了。
穆月山庄的地面已经积满了血水,平地上红色与蓝色的身影混杂在一起,不
断闪现的寒光中,人体就像收割的稻草一样纷纷倒下,浓重的血腥味冲天而起,
放眼处皆是尸体。战斗是在傍晚时开始的,浩天府的武士无声无息的包围了这个
双花会的秘密据点,然后突然杀了进去,双花会猝不及防,仓促应战,伤亡惨重
,金花右使伊藤宗郎当机立断,收缩防线,集中御敌,才慢慢稳住局势。
「还没有打开南面的缺口吗?」伊藤宗郎劈倒身边的一个对手,低声喝问紧
跟在他身后的侍从。山庄的南面是一条大河,只要杀到那儿,大家就有活路。
「三护法已经带人过去了。」一个略带喘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伊藤宗郎点了点头,举目望向依旧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心里烦乱不已,已
经血战了将近两个小时,敌人不但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多,而自己身边
的同伴一个个倒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据他手里所掌握的情报来看,这次突
袭的执行者是浩天四英中排名第三的任牵情,而「血莺」组的精英们将会随他而
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能祈祷己方的一流高手不要碰上他们,不然真是一点
机会都没有了。
「大人,小心!」就在伊藤宗郎失神的时候,一只精灵般的魔手以令人眼花
缭乱的速度划过了长空,苍白修长的手指重重的击在了他的胸口。
一个相貌俊秀,服饰华贵,有种柔弱女子般脂粉气的男子出现在了纷乱的人
群之中,正是浩天的利刃——任牵情。
天空中的星辰已经升起,夜风吹过了山庄,四周一片萧瑟。
已经没有意义了,伊藤宗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半个月之前,浩天府出乎意
料的尽遣精英,围攻双花会的会长冈田新司,结果折断了双花会一直以来的支柱
,使得双花会群龙无首,一败涂地;而今天将会重演半月前的故事,自己的倒下
,将会摧毁双花会其他人的最后的心理防线,再无抵抗之力,如果千代在就好了
……
「如果我让他们都停手,能不能留住他们的性命?」伊藤宗郎费力的支撑起
重伤的身体,看着任牵情,竟然笑了笑,声音平静温和。
任牵情看着认真地凝视着自己对手,沉默了一会,遗憾的摇了摇头:「我不
想骗你,我作不了主。」伊藤宗郎失望的看了看四周还在继续的战斗,再也支撑
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冰凉的冷水泼在他的头上,他缓缓睁开双眼。
这是一间豪华宽大的卧室,一个肌肤雪白,脸上透着妩媚,穿着加入了一条
条纹元素的连衣裙装的女子正坐在床上,一脸邪笑得望着他。
「藤崎丝织!」伊藤宗郎一下清醒了不少。
「呵呵,醒了吗?很好,有一出好戏等你看呢。」藤崎丝织伸手转动了一下
床头的台灯。
伴随着一阵响声,一道暗门从床边的墙上打开,三个穿着睡衣的青年男子从
里面爬了出来,看清三名男子的容貌,伊藤宗郎立刻浑身一震。
「今天我心情不太好!」藤崎丝织淡淡地望着地上的三人,「所以你们学狗
叫逗我开心吧!」「汪汪!汪!汪!」含糊不清的狗叫声竟然真的从那三个青年
人口中传出!
「真难为你们了。」藤崎丝织微笑着对他们招了招手,「像狗一样爬过来,
快一点,先过来的狗有圣水可以喝。」藤崎丝织将右脚踩在床上,露出胯下的丝
质内裤。
三人纷纷睁圆了双眼,争先恐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面发出含糊不清的狗
叫声,一面像狗一样艰难地向藤崎丝织爬去!他们的动作非常的不灵活,说得难
听点就像三只快要死去的狗,他们颤动着身躯,眼中带着乞求的神情艰难地爬向
藤崎丝织,爬向不可一世,带着高高在上神情的藤崎丝织。
「小柳今天爬得最快,真乖!不过叫声最不像狗了,这可不行啊!」藤崎丝
织轻抬左足上的高跟鞋将最先爬向她的男子一脚踢飞,男子口中发出一声悲呜之
后,重重地飞了起来,很快又如死狗一般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其他两人显然对
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了,口中的吠叫声却丝毫不敢停,仍然争先恐后地向藤崎丝
织爬去,「下次再这样的话,可要受罚的。」藤崎丝织抓起其中一名男子的头发
塞入胯下,脸上温柔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那名男子立刻乖乖的伸出舌头,先是将藤崎丝织内裤的边沿少了一遍,紧接
着将嘴移到正中,隔着内裤一下下的舔着藤崎丝织的肉缝。而另一个男子则开始
舔藤崎丝织踏在床上的右脚上的高跟鞋,只将他将高跟鞋尖含进嘴里,使劲地啜
着。
「乖的话,都有东西吃,只不过是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你们的表现实在是
太虚弱了,这都怪我平时太溺爱你们了,好了!别弄出这么大的声响。」藤崎丝
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后,整个房间恢复了平静。
过了一会,藤崎丝织推开两名男子的头,走到了一直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
另一名男子身旁:「小柳,你不会这么娇气吧?只不过踢了你一脚,你就躺在这
儿撒娇,这样可不行哦!快点起来。」那个就像一滩烂泥似的男子立即挣扎着想
爬起来,但试了好几次,却都以失败告终了。
「算了,我也不是没有一点同情心的人,你就先躺着吧!不过我警告你下次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把狗叫声学得像样一点,要知道,你们都一样开始学的!为
什么你学的狗叫声不如他们像呢?这一定是你没有像他们那样用心的去学,好歹
你也算是银花三卫之首,怎么能这样不思进取呢!」藤崎丝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
那名男子神色立变,痛苦的眼泪流了出来,趴在地上的身子不住地颤动。
「我都说了不可以这么娇气的……」藤崎丝织右脚轻轻地一挑,那名男子再
次飞了起来,重重地落下,血从他口鼻中喷了出来。」看来不教训一下你,你是
不长记心了,舔我的鞋底!」藤崎丝织抬脚踏在的脸上,那名男子赶忙伸出舌头
,像狗一样为舔着她的高跟鞋底。
「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王八蛋!」从极度震惊中恢复过来的伊藤
宗郎向藤崎丝织怒吼着,那三名男子正是双花会中地位仅次于会长和金花左右使
的银花三卫柳生左原,工藤明喜,武田白。
「这一切都是真的!」藤崎丝织脸上没有一丝意外,她回头微笑道。
爬在地上的三人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他们都不愿接触伊藤宗郎愤怒与悲
伤交炽的目光。
「你们的朋友来看你们了,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小狗们,把眼睛睁开,用叫
声来欢迎他。」藤崎丝织狞笑道。
「我不会放过你的。」伊藤宗郎恨恨地道。
「这样的台词我听过太多遍了,他们刚被我抓住的时候,也威胁过我,而现
在,他们三个已经变成了任我凌辱的狗;你要怎么不放过我?你也准备做我的狗
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会介意多养一只狗的。」藤崎丝织哈哈大笑,得意的
走到伊藤宗郎的面前,黑色的高跟鞋踏在了他的脸上:「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伊藤宗郎缓缓抬头,怒目瞪视着藤崎丝织,冷冷的说:「你以为自己能够将双花
会覆灭吗?告诉你,别以为抓住我就万事大吉了。」藤崎丝织愉快的笑了,她将
高跟鞋在伊藤宗郎的脸上左右转动着,粉脸上泛起了一丝妖艳的光芒,连她的声
音都变得充满了魅惑的味道,「你说的是大岛千代吗!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我
已经将一切安排好了。」伊藤宗郎怒叱道:「你这个无耻的贱货!」藤崎丝织就
这样踩着伊藤宗郎的头,慢慢躬下身,慢悠悠地抚摸着高跟鞋黑色的鞋面来,口
中淡淡的笑道:「伊藤宗郎,你觉得贱货一词,真能适合用来比喻我吗?」伊藤
宗郎小半张脸已经被藤崎丝织的高跟鞋覆盖,鞋底下,他还是将眼睛瞪得很大。
藤崎丝织吐了一口口水到高跟鞋上,口水的不少泡沫溅到了伊藤宗郎的脸上
,藤崎丝织随手在伊藤宗郎的上衣上撕下一块布料,又慢慢擦起了鞋子。
藤崎丝织的目光并没有离开伊藤宗郎,淡淡的微笑说:「你真是很可惜呀!
·这么年轻,就拥有如此惊人的实力了,而且还智谋出众,如果你肯老老实
实的做我脚下的一条狗,天天爬在我的脚边,为我舔干净鞋子上的灰尘,还是很
有前途的!」藤崎丝织心中显然正得意无比,说话的同时,她又换上了另一只高
跟鞋,踏在了伊藤宗郎的嘴巴上,可怜的伊藤宗郎这次连怒叱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
伊藤宗郎何曾受过这样的耻辱,一张脸涨得通红,但脸上的肉的却在坚硬的
鞋底下越陷越深了。
「怎么样,想清楚没有?」藤崎丝织松开了踩住伊藤宗郎的脚。
伊藤宗郎立即冷冷骂道:「中国有句古话,士可杀,不可辱!你给我一个痛
快……」藤崎丝织突然将右脚从高跟鞋里抽了出来按在他的口鼻处,一股难闻的
脚汗味从那只刚刚脱出的丝袜脚上散发出来,钻进伊藤宗郎的鼻孔里。
伊藤宗郎抗拒的用手抓住藤崎丝织的脚腕,奋力的想移开她在头上丝袜脚,
如此直接的被一个女人的脚踏在下面,对他来说是不可忍受的耻辱,但是他根本
无力阻挡那只丝袜脚,藤崎丝织的脚掌不断的揉搓着他的脸颊。
伴随着丝袜质感的摩擦,藤崎丝织脚上的味道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味觉神经,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被如此凌辱之下,一股变态的快感却从他的心底升起,居然
让他感到强所未有的舒畅,他的下体已经开始支起了帐篷,脸色也在不知不觉地
变化着,坚硬不屈逐渐被另一种神色代替,握着足裸的双手开始缓缓下移,最后
落在藤崎丝织的脚背上,他痴迷的用鼻子吸着她足上的味道。
得意的看着伊藤宗郎的变化,藤崎丝织坐到了床上,脱下了左足的鞋子,诱
人的气味立时在空气中散发了开来,另外三人的立刻饥渴的看着那只肉色的丝袜
脚。
藤崎丝织冷冷的一笑:「果然不愧为三条狗,闻见我脚上的汗臭味表情就变
得这么下贱,你们三个是不是很想过来舔我这只脚啊。」说完,将丝袜脚在半空
中晃了晃,灯光下,性感的纤足随意的摆动着,被丝袜包裹的脚趾显得格外清晰
。
三人的神色立刻变得狂热起来,立即「汪汪」的叫个不停。
「行了,都给我安静些!」藤崎丝织不耐烦地吼道:「现在允许你们说人话
,我的脚是不是很漂亮?」藤崎丝织将丝袜脚伸到三人的面前。
「是,是的……」三人忙不迭的点着头,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丝袜脚。
「哼,是吗?」藤崎丝织轻蔑的一笑,将伊藤宗郎手里的右足抽了出来,「
你说呢,伊藤大帅哥,捧着我的脚闻了这么长的时间,看来你很喜欢上面的味道
了,可惜今天天气不太热,不然我想你会更喜欢的。哈哈……」伊藤宗郎脸色惨
淡,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一件多么下贱的事,可是他实在难以抵抗藤崎丝
织脚上的味道,望着不远处的玉足,下体升起难言的燥热,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
,自己会在一个女人的凌辱下得到快感,他一定会一拳将那人揍扁,可是今天事
情却发生了,而且游戏还没有结束,自己的身体依旧在渴望着那只丝袜脚,他翻
过身来,爬行了几步,双手握住藤崎丝织悬空的右脚,哀求道:「求求你……」
藤崎丝织用脚缓缓地摩擦着他的脸颊,娇笑道:「愿意做我脚下的一条狗了?」
享受着脚上的味道,伊藤宗郎快速的点了点头。
藤崎丝织突然将脚一收,起身走到门口,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幅冷冰冰的表情
:「可是我已经没有兴趣了,你们三个,跟我走!」说完,连高跟鞋都没穿,就
这样踏着木地板走出了房间,柳非离三人赶忙跟着爬了出去,趴在最后的山田刚
司关好门,同时,屋内的伊藤宗郎听见了反锁的声响。
突然被剥夺了生理上的需求,伊藤宗郎痛苦不堪的爬到门前,捶打着铁门,
希望藤崎丝织能够回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无力的趴在地上,知道藤崎丝织暂
时不会回来了,突然,他闻到了那股令他发狂的味道,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落入他
的视线,他兴奋的爬了过去,跪爬在高跟鞋的前面,激动的将脸埋进其中一只高
跟鞋里……
而就在别墅里的另一间房子里,藤崎丝织正冷笑着观看电视屏幕里伊藤宗郎
的丑态,而她的那只令伊藤宗郎销魂的丝袜脚,正被赤裸着身体的大岛千代含在
嘴里。
夜已深,整个世界静悄悄的,天空中没有一丝光亮,异常的阴深,森林的私
家别墅的空气中流动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月柯将漫天的剑气收回了自己的体内,那些被他释放的剑气绞成粉末的树与
岩石在黑色的风中飘荡,远远看去就像一层浅灰色的雾。
「竟然敢在我练功的时间闯进寒叶别墅?活腻了吗?」月柯嗅着黑暗飘来的
血腥味,剑尖指着黑暗的角落,淡淡的说道。
「佩服!佩服!你的剑气竟然已经到达了「覆水能收」的境界,当今世界十
大高手,恐怕要有月兄的一个位置了。」黑暗中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子声音。
「徐宁!」月柯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血莺」的精英高手已经全面出动,
正满日本的在找你呢,你居然还敢跑到这儿来,果然胆识过人,别来无恙吧。」
月柯手中的长剑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收回鞘内。
「嘿嘿,浩天血莺,无一弱者,的确厉害,这半个月来我被劫杀了五十多次
,情况是相当的糟。」徐宁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袭白衫的他已经是满身血污,
但他的脸仍然带着浅浅的笑容。
「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让我不得不佩服你。」「本来不应该在这种时候
跑来打扰月兄的,但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徐宁带着一歉意的笑容。
「你想知道你们会长的下落?」月柯看着身体一直在渗血的徐宁,反问道。
「我还没有这么天真,」徐宁苦笑着要了摇头,「你虽然不赞同你们的这次
攻击,但也不可能助我救我们会长。」「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如果你前一段时
间没有离开浩天总部,丝织的计划不会这么容易成功,双花会也不会在如此短的
时间被瓦解。」月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话题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找你是有另外的事。」徐宁苍白的脸上泛起
一丝苦笑。
「请说。」「带我去见藤崎丝织。」徐宁淡淡地说道。
「什么?」月柯一脸震惊的看着徐宁,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徐宁简直不想
活了。
「我有东西要交给她。」徐宁脸上很平静。
「一定要亲自交给她?」月柯颇为意外,他不明白什么东西值得徐宁甘愿冒
这么大的险。
「不错,这样东西很重要。」徐宁从身后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封盖,
里面装的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黑暗中,那双高跟鞋散发着银色的光芒,鞋身上刻着野性的豹纹图案、细长
尖锐的鞋跟,散发出浓浓的诱惑味道,月柯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跪下去,对它顶
礼膜拜,甚至想用嘴亲吻,他赶忙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剧痛之下,神志
一清,急忙将目光移开,但是却再也不敢扭头去看,这时月柯才发现自己短短的
时间内已经是浑身冷汗。
「妖御?」月柯望向徐宁,神色大变。
「不错,正是传说中的妖御,这双高跟鞋自身能够发出妖媚迷人却又摄人心
魄的气息,迫使人服从,而穿上她的女性,如果能够完全和它结合,将会有机会
将整个世界踩在脚下,不 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通过这双鞋驯服的奴隶,
都会变得像狗一样忠诚。」徐宁和上盖子,缓缓说道。
「为什么要选择丝织?」月柯悄悄将右手放到剑柄上。
浩天府内现在分成两派,一派以任牵情,夏妍为首,支持藤崎丝织;另一派
就以月柯为代表,加上星雨等人,支持林雅。如果让藤崎丝织得到这双高跟鞋,
将会对林雅大为不利。
「据我所知,『圣罗兰』已经穿在了林小姐的脚上,所以现在适合驾驭『妖
御』的只剩下了藤崎丝织,还希望月兄能以大事为重,不要做出令人失望的事。
「徐宁收好盒子,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到月柯的右手。
两人的目光交接在了一起,互不相让,庄园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虽然有风在
吹,吹得树叶飕飕的响,但也只不过使得这寂静更添几分肃杀之意。
在宽敞的房间中央,大岛千代被赤身**地捆绑着像一只狗一样地跪在地板
上,双臂被反扭到背后,用一根绳索捆着。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的性感的肉体上布
满了遭到残酷凌辱的痕迹,原本光滑的后背和大腿上还能看到淡淡的鞭痕,身上
布满乌青的鞋印,再加上被绳索勒得淤血青紫的小腿和双臂,大岛千代现在的样
子无比地凄惨狼狈!
「贱货!还这么嚣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性奴了,我随时可以让你变得和一
条狗一样!」藤崎丝织一边用脚踢着大岛千代白皙的屁股,一边威胁道。
藤崎丝织身上是标准的女王装束,黑皮的上衣和短裤,加上黑色的长靴,手
里还握着一根细长的马鞭。
「你、……」大岛千代一想到自己如今的悲惨处境,立刻流出了屈辱的眼泪
。
「尊贵的大岛小姐,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藤崎丝织得意地笑着走到大
岛千代的面前,一脚踏在大岛千代的左乳上,大力地磨擦着,粗糙的靴底把大岛
千代的细皮白肉磨得好痛,痛得她大叫起来。
藤崎丝织**的笑着:「贱母狗,你这么淫贱,弄你几下就淫叫了起来,舔
我的靴底!」大岛千代感到万分羞耻及屈辱,只好跪在地上,吐出舌头舔着藤崎
丝织靴底的赃物。
藤崎丝织笑着说:「好,你这条母狗真的很适合舔靴子。」千代听到「母狗
「这个称呼,一种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但口中却不停地舔着藤崎丝织的靴底。
「哈哈哈!贱货,给我好好的舔!」藤崎丝织愉快的大笑着。
过了一会,看着千代舔得差不多了,藤崎丝织接着说道:「够了,把我的靴
子都脱下来,替我啜脚趾。」大岛千代感到自己的尊严正一丝一丝的失去,她缓
缓的低下身,伸出白皙亮丽的玉手,抬起藤崎丝织一只穿着长靴的脚,轻轻握住
,将高统靴脱了下来。
正想脱丝袜时,大岛千代喝住了她:「用你的嘴,用你的牙齿拉扯出来。」
千代低下头,一阵难闻的脚汗味传过来,中人欲呕,呆了一会。
藤崎丝织的丝袜脚在她的嘴唇上踏了一下,喝道:「快点!」千代轻轻咬着
袜尖,忍着脚味,用牙齿拉扯出来,随着袜的弯位,千代的头不断摆动,咬牙切
齿的神态,再加上两个乳房不停的摇动,逗得藤崎丝织大乐。
藤崎丝织将脚踏在地上,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母狗,舔我的脚。」千代爬
在地上,把身子弯到极低,才能舔啜到藤崎丝织的脚趾。
「含进去!」藤崎丝织强硬的脚塞进大岛千代的小嘴。
「唔……」大岛千代感到一阵难受,藤崎丝织的脚掌强而有力插进她的嘴里
,脚尖胡乱的搅动着,冲击着她脆弱的口腔。
「嘴唇用点劲,我要听见你吮吸的声音。」藤崎丝织继续命令。
大岛千代只好故意啜得很大声, 一阵阵吸啜的声音增加了她自己心中的羞
耻感。
藤崎丝织的脚大力向上一伸,把半只脚掌硬生生塞入了千代的嘴中,千代的
头被插得向上,嘴角已拉到极限,几乎裂开了。
「呜呜……」大岛千代嘴里发出痛苦 的叫声,哀求的看着藤崎丝织。
藤崎丝织微微一笑,将脚抽出来又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抚揉起来。
千代立刻本能地挣扎、抗拒,但藤崎丝织立刻大喝:「不要动!这是命令!
「她的脚掌更加上了力,搓得大岛千代那自傲的半球型双峰也压扁了。
「咿……呜呜……」被另一个女人用赤裸的玉足去狎玩自己的身体,对自尊
心特强的大岛千代来说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见她皱着柳眉、美丽的俏脸红得如
要滴血,性感的樱红小咀也歪斜了,露出一脸痛苦样子。
藤崎丝织脚当手用,用脚尖挟着她的奶尖扭动起来,只弄得她又是悲叫连连
,娇躯乱扭。
「真是很下贱呢,花蕾硬起来了,真的如此喜欢我的脚趾吗?」「不,不是
的……」「这个就是证据,还想不承认?」藤崎丝织用大脚趾大力擦过那颗嫣红
色的小豆粒,令大岛千代浑身一震,又再发了一声呷吟。
她的脸上充满了屈辱与愤恨,恨自己的任由鱼肉无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
身体竟如此敏感和容易产生反应。
藤崎丝织没有理会他的情绪,脚尖继续扫过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带为
止。
「咿!……」阴户一感受到异物的接触,千代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体
向后抑的低鸣了一声。
就在藤崎丝织要开始下一步行动时,门外脚步声响起,紧跟着传来夏妍的声
音:「丝织,出来一下,有急事。」「哼,算你走运,给我乖乖的在这里等着,
咱们回来接着玩。」藤崎丝织穿上靴袜,重重的在千代的下体踏跺了两脚,不甘
心的说道。
门外的院子里已经站了不少人,夏妍、叶玉晶、任牵情、狂刀、藤崎建也、
川口新司……加上意料之外的月柯,几乎集合了浩天府在日本的全部高层。
「怎么都来了?」藤崎丝织疑惑的看着夏妍?
「呵呵,因为有贵客到访。」夏妍微微一侧身,一袭白衫的徐宁从她身后走
了出来,手里捧着那个精致的盒子。
徐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走到藤崎丝织的身前,单膝跪在地上,双手举起
盒子,盒子的盖打开了,里面装的是一双散发着银光的漂亮的高跟鞋。
「妖御?你们从哪儿得来的?」藤崎丝织将脸转向夏妍,眼里散发出兴奋的
光芒。
「这是徐兄送来的厚礼,先不要说那么多,你先把那双鞋换上。」夏妍打了
一个眼色,藤崎建也走到丝织的面前,俯身亲吻了一下黑色的靴尖,然后帮她脱
下长靴。
藤崎丝织点了点头,从盒子里拿出鞋子放在脚下,将丝袜脚套了进去。
当藤崎丝织的玉足完全伸进高跟鞋的一霎那,鞋上的银光开始向上缠绕,笼
罩着她性感的身躯,不一会,银光慢慢消散,穿上高跟鞋的藤崎丝织散发出慑人
的魅力,在场的人突然产生了莫名的冲动,感觉藤崎丝织要将所有的人踩脚下,
没有人胆敢表示不从,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大家都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突然,一道闪电撕裂了黝黑的苍穹,天空传来一声霹雳,一颗颗雨点洒落了
下来,珍珠般闪着银光,然后就变成了一片银色的幕,笼罩了黑暗的大地。
月柯跪在突如其来的暴雨中,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心中又惊又怕,大
为后悔,不该带徐宁来的……
「一声霹雳,银雨骤落,无月无星,妖御重出。」年轻的男子站在走廊的中
央,两手撑在阳台上,望着楼外黑暗中的不时闪现银光的雨滴,嘴里喃喃的低语
着,心里闪过一丝不安,降雨的一瞬间,他隐隐感到有什么事发生了。
「怎么?几年不回重庆,连雷阵雨都感到稀奇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门打开
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性,手里拿着一个水杯。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怀恋罢了。记得小时候,我们最讨厌的就是下雨,那
样一来,爸妈就会将我们关在家里,哪儿也去不了。」男子隐去脸上焦虑的表情
,露出一丝怅然的笑容。
「是啊,一晃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女子走到他的旁边,和他并肩而立,
将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阳台上。
「听说赵寒肃今天到秋尘山庄找你,你让他吃了一个闭门羹?」男子转过头
看着她,换上一副神秘的笑容。
「谁说的,小蕊不是带他进来了吗,他还是在山庄里吃的饭呢,二伯亲自做
的东道。」女子脸上满是不平。
「看来这次他把你惹得不轻啊。」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
「哼!他有什么好说的,倒是你,我的晨风弟,你和战雨哥是不是存心想我
们阳家绝后啊,他为了天玄院的冷清婵,推掉了二伯给他准备一个又一个婚约,
你呢,今年二十六了吧,也不知道你在香港怎么混的,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家里人都快急死了。」「还早嘛,急什么?你看人家赵寒肃,比我还大呢,虽然
有露姐你这个女朋友,不是也跟没有差不多吗?」阳晨风将手伸出阳台,感受着
雨的冰凉感。
「你……」阳露抓起水杯,「不和你说了,我去睡觉了。」看着女子的身影
消失在了走廊上,阳晨风收回雨中的手,放进自己的嘴里,黑暗中,他的脸色越
来越凝重。
中国重庆,此时已经是傍晚了,落日的余晖留恋的照耀着这座美丽的城市,
这是林雅离开容家别墅的第三天,已经在外面逛了一天的她,手里提着一个黑色
的塑料袋,却没有回到自己下榻的宾馆,而是来到了一所大学不远处的一座旧房
子里。
房子是一栋两层楼的旧式楼房,由于年代有些久远的关系,看起来颇为陈旧
,但是走进屋里,却发现里面的陈设虽然简单,但非常整洁干净,林雅径直上了
二楼,来到靠里的屋子——这栋楼房的主卧。
房间里只摆了一把皮椅,显得很空旷,两个穿着暴露的女性站在房间的中央
,什么花容月貌,美艳不可方物,这些词语用在两人的身上一点也不过分,黑色
的网状紧身衣裹住了她们那玲珑剔透的健美娇躯,曲线毕露,内中峰峦起伏,雪
白的肌肤耀人眼目, 透过疏疏的网眼,可以看到覆在傲然耸立的双峰,一双长
长的黑色连臂皮手套,一直套到肩下三寸的地方,下身过膝的黑色长靴紧紧贴在
修长健美的玉腿上,显得十分干净俐落, 靴子后面的细跟足足有三寸高,将她
们原本修长的身材托得更加优美挺拔。
一个二十岁左右,长得格外英俊的穿着运动服少年跪伏在她俩的脚下,男孩
的双手被反翦绑在身后。
看见林雅进来,两个女子赶忙来到门口跪下,低身亲吻林雅的白色高跟鞋尖
。
林雅来到皮椅上坐下,慵懒的抬起一条性感的长腿,将鞋跟搁到了少年的肩
上,另一条美腿放肆的踩在少年的大腿上。
林雅用高跟鞋帮磕了磕少年的脸颊,抬头问道:「明美,玉娜,就是他吗?
「问话的同时,用鞋尖将少年的脸拨过来正对自己,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打量
着少年的面孔。
明美躬身答道:「启禀主人,这个少年是这所大学里最为英俊的一个,有很
多女生喜欢。」「是吗?」林雅站起身来,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眼前的猎物。
看见林雅来了兴趣,两名女子开始行动,她们将少年的下身剥得只剩下一条
内裤,双腿被弯曲着用麻绳捆绑起来,绳子将他的脚踝和大腿根部紧密的捆绑在
一起,玉娜一手按住少年的胳膊,另一只手将他的多毛的大腿朝两边分开,使他
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而明美则站在少年的面前,黑色的长靴隔着少年的内裤在他的下体上揉弄着
,不一会儿,少年的阴茎就在她的踩踏下坚硬起来。她嘿嘿的笑了笑,用脚尖撩
开已经被绷紧的内裤,用鞋尖使劲的碾少年的龟头。
「啊 ---!」少年痛的大叫。
就在这时,林雅将脚从高跟鞋里松了出来,抬起丝袜脚捂住了少年的口鼻,
使他的惨叫变成了闷哼。
「啊呜---呜呜----嗯呜---「少年被迫闻着那只刚刚从高跟鞋里
的脱出的脚的气味,自己的下体却异常的兴奋着。
紧接着,少年的头发被人拽住,嘴被捏开了,一只满是女人脚汗味的丝袜脚
捣进他的嘴里。
「呜---哈啊---嗯啊---「少年的身体因为上下的夹攻而抖动着。
下面的靴子开始剧烈的揉搓起来,少年的精液射出体内后,他的舌头仍然在
不停的被做着运动。嘴里的丝袜脚突然猛烈的往前一送,顶进少年的喉咙,他痛
苦的嗷叫了一声,把那只沾满唾液的丝袜脚吐了出来,看见林雅不善的神色,明
美气急败坏的用脚在他的裆部狠狠的跺了两下。
「----啊啊---「少年的脸上占了不少脚底的唾液,「我受不了了-
--「「什么没办法,继续给我做。」明美取出一根绳子将他的手脚绑在一起,
长靴用力的将他的脸踩在地板上,道:「你今天要是不能把林雅主人侍奉好了,
就别想再活着离开这儿!」林雅将粘满唾液的丝袜脚递到明美面前,然后冲着男
孩不屑的笑着。明美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她捧起林雅汗湿的丝袜脚放在嘴里
贪婪的舔着。
男孩想逃离,但手铐和脚镣将他紧紧的束缚在林雅的脚下,他也不知道为什
么开始继续舔明美的皮靴。
明美将林雅的丝袜脚放到他的嘴前,然后他又开始舔林雅的丝袜脚,他能听
见两个人得意放肆的笑声,并且真切的感受到林雅脚上的酸臭气味,他的阴茎竟
然亢奋起来。
明美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掳动起来,男孩将林雅的袜子逐
一脱掉,开始吮吸汗湿的脚趾,而身体更在明美的手淫下兴奋的抖动着…………
林雅将粘满唾液的丝袜脚递到明美面前,然后冲着男孩不屑的笑着。明美的
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她捧起林雅汗湿的丝袜脚放在嘴里贪婪的舔着。
男孩想逃离,但双腿和双手被捆绑的他被紧紧的束缚在明美的脚下,他也不
知道为什么开始继续舔明美的皮靴。
明美将林雅的丝袜脚放到他的嘴前,然后他又开始舔林雅的丝袜脚,他能听
见两个人得意放肆的笑声,并且真切的感受到林雅脚上的酸臭气味,他的阴茎竟
然亢奋起来。
明美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掳动起来,男孩将林雅的袜子逐
一脱掉,开始吮吸汗湿的脚趾,而身体更在明美的手淫下兴奋的抖动着…………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后面的事情我一个人就行了。」林雅穿上高跟鞋踏
住男孩,理了理额角的乱发,对明美和玉娜说道。
明美很不愿意离开,男孩是一个难得的猎物,英俊的脸颊,匀称的身体,还
有身上结实的肌肉,只要想到这样的男人跪在自己的脚下的情景,她心里就一阵
亢奋,但是林雅冰冷的眼神却让她不敢违抗,她只有默默的点了点头,和玉娜转
身走出了房间。
看着明美两人走远,林雅又低头看着脚下的男孩,脸上闪过一丝狞笑。她取
出一个狗环套在男孩的脖子上,拉着上面的链子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
男孩的手脚被反捆在一起,绳索严密的捆绑使她的胳膊完全麻木了他只有用
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身前的运动衫被汗水浸的湿淋淋的,滑腻腻的紧贴在
他肌肉强健的身体上,突显出他鼓胀的胸肌轮廓,两颗乳头的形状若隐若现,湿
漉漉的裤裆包裹下,生殖器也显露出雄性阳刚的线条。
「感觉怎么样?」林雅用高跟鞋的鞋尖隔着男孩的短裤戳弄着他的生殖器,
调戏道:「想不到学校里的大帅哥,无数青春少女的梦中情人,会跪在我的面前
。」男孩愤怒的注视着得意洋洋的林雅,咬牙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弄
到这儿想干什么?」林雅的高跟鞋踏在了男孩的裤裆上继续揉挤着,她拿起手上
的黑色塑料袋。
「知道今天要见优秀的男孩,我特意准备了一些礼物,你一定非常喜欢的!
」拆开密封的包装,林雅从塑料袋里取出的是一条黑色的丝绸底裤和一双肉色的
长统袜,丝绸底裤的质地很好,但肮脏不堪,林雅将底裤翻过来,露出上面班驳
着的一些黄白交杂的痕迹。她按住男孩的头,将底裤捂在男孩的口鼻上。
「好不好闻啊?这可是我昨天晚上才换下的,不过有几天没换了。」林雅问
道,同时加大了脚底的力量。
「……呜呜……」随着痛苦的挣扎,男孩被迫闻着底裤上女性下体特有的气
味,英俊的脸因为窒息而涨的通红,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
林雅感觉到自己的鞋子挤压下男孩的生殖器逐渐的坚硬起来,她腿一用力,
猛踩男孩的下体。男孩嘴里刚一发出痛苦的惨叫声,林雅手上的底裤就塞进了他
的嘴里,并迅速抓起一根绳子在他的嘴上来回捆绑了几圈,使他无法吐出塞在嘴
中的底裤。
男孩痛苦的呜咽着,却无法移动挣扎,林雅紧接着将那双肉色的长统丝袜拿
在手里,将微微变色两只袜尖放到男孩的鼻梁出,然后用手缓缓的在他汗水浸湿
的脸上拖动着,当袜尖差不多快被汗水浸湿的时候,林雅将那双长统丝袜揉成一
团,蒙在男孩的鼻子上面,同样用绳子绑紧,牢牢的固定在头上。
男孩嘴里塞着肮脏的底裤,被迫闻着林雅丝袜上酸臭的气味,他的下体却在
高跟鞋的踩踏下更加的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