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行风景] 探秘老挝【143P】

我是个爱热闹的人。正如我拍照片一样，往往鲜艳的甚至不真实。虽然也有疯狂喜欢黑白影像的黑暗岁月，但毕竟不是主流。我还报复性的写过：
我就是喜欢鲜艳的，
我就是喜欢俗气的。
我自己不鲜艳，
我自己不俗气。
并配图如下

缤纷一直是我内心的主题，直到这次来到老挝，来到琅勃拉邦。
       老挝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即便如我对东南亚那样热爱，也很难想起把老挝当做旅行目的地。印象里，老挝应该是贫穷混乱，毫无重点的内陆国家。经费所限，我在无法缤纷远行的时候，选择了去老挝打卡，实现自己的东南亚大满贯。
       后来发现，老挝实在太过恬静了。与处处繁华的旅行热门比起来，倒是很让人珍惜和回味。这也许就像张爱玲说的那样，『苍凉之所以有更深长的回味，就因为它像葱绿配桃红，是一种参差的对照』。


先到泰国，甲米潜水后飞到清迈。恰好赶上了清迈的佛诞节。契迪龙寺里一片热烈庆祝景象。本着对得起观众的想法，我先贴上当天盛况，有美女哦。







好美啊~



以及温柔贤淑难得『乖巧』的我

       我由泰国北部陆路入境老挝。前几日在甲米的风雨中刷了十几瓶气，在清迈和清莱骑自行车游荡了三天，已是精疲力尽。乘大巴到了泰老边境，按图索骥的过关和换钱——大面值的小钱。到达会晒。
       老挝几乎通用泰铢，语言也与泰北方言类似。人民普遍温和淳朴，也不似泰国那样主动热情，英语普及率比较低。
       海关也并非像传闻中那样，如柬埔寨般的索要小费，公事公办，一切顺利。




找到了慢船的码头。


       这里要说说慢船。从会晒入境老挝后，经典的路线是乘船沿湄公河一路溯上。孤独星球里有详细的介绍。慢船大概需要航行两天，中途靠岸停留一晚。相比之下，还有一种快船，只需一天就到。但“就是冲浪板绑个发动机都比他安全”（孤独星球的介绍）的快船，肯定不是我需要冒险的。那么，慢船是旅行方式，快船是交通工具。


      虽然我实在难以想象在一艘只有板凳的船上静坐两天能有什么意思。但时间充裕，价格便宜，何况再带上老挝啤酒，也是很合适的。

      没想到登船后，一段平淡而特殊的旅程竟带给我异常美好的感觉。慢下来啊，真的从被迫到自愿的慢下来了。
       慢船中午离岸，我坐船尾。一眼望去，都是五颜六色的大老外。典型的度假打扮，裸露着大面积的皮肤和肌肉，浓重的汗毛。与摇滚音乐节上一样。  反倒是我和马兔子这两个仅有的东亚人模样，既不像船夫水手，也与其他游客迥异，颇有点不搭调。不过完全离开了无孔不入的国人团，你懂的，也挺好。


       静静的启航，河岸逐渐远去。与瘦西湖那样的船游完全不同。那只是紧张的小憩，两小时就要回来，催着你在满湖的游船中使劲的张望。什么明月夜，什么人吹箫。本应放松的游玩变的如同监牢中的放风一般。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极少能有个好心情。
      而上了湄公河的慢船，一下觉得两日时间充盈无限。虽然知道当日能靠岸，也像诀别陆地去恒久漂泊一般。



       不兴奋也没有憧憬，只是努力找了个舒服的坐姿便萎靡下来。自然也想睡觉打发时间，但又舒服的睡不着。由着太阳暖暖黏黏的照着，偶尔一点风吹来，便使劲的伸直脖颈去迎合，如遇甘怡。





       船上的人们，自顾自的在小集体里聊天和游戏。慢船如同一座孤岛般，把我们这些毫无交集的人压缩在一起。身处异乡，觉得这船上便似家了。
       我放弃了交谈的想法，因脑海已是一片放空，就想坐着做做白日梦。但往日里不劳而获挥金如土的那种俗气梦却又一个都做不下去，脑海里都是张爱玲和三毛。若不是船舱后小吧台几元一杯的速溶咖啡太甜，还真妙的很呢。海明威若是到了这里，恐怕也消磨了斗志。这样的心境，与在摩洛哥的清晨看大西洋类似。海水的波涛多少让我心存敬畏，但这湄公河的水纹，只觉得如襁褓一般周全。平日里我话多，在船上这两天倒缄默了。

       沿途景致宁静悠远。相比通透的蓝水，裹挟着泥沙而泛黄的湄公河更有生气。两岸时有静谧山峦掠过，厚毯般的植被遮盖了凶狠俯冲的石嘴，觉不出陡峭突兀。岸边人们裸露的皮肤下，筋肉都晒出油来，泛着红黑的光泽。河水蜿蜒折转，礁石激起不熄的漩涡。 也似金沙的河滩，赤裸奔跑的孩子们，都能让我们的视线追随一阵。



       曾读郁达夫，《烟影》里有过这样的描写：『一江秋水，依旧是澄蓝澈底，两岸的秋山，依旧在袅娜迎人，苍江几曲，就有几簇苇丛，几弯村落，在那里点缀，你坐在轮船舱里，只须抬一抬头，劈面就有江岸乌桕树的红叶和去天不远的青山向你招呼。』
       很像不是么？其实一点都不一样。所以我觉得郁达夫这是描写河流的万能语句，是概括了世间有生命气息的所有的河。

     一下子就爱上了慢船。一直以来工作生活都是匆匆来去，从不敢奢望自己如此闲安的困在一隅。从被迫接受缓慢到享受的不愿动弹，这人啊，实在是太容易安逸了。






      也会偶见当地人的狭船相会而过。照理说他们见到游船应该是不新鲜的，新鲜的应该是我们。但我看到的仍然是好奇凝视的眼神和微微错愕的表情。他们似乎要在会船的那十秒内打量并扫描完每一位游客。
      想起来，一船外观迥异的人种，的确很引人瞩目。这眼神同我们八十年代街头遇见外国人别无二致，我是很熟悉的。你若是起手招呼，他们便也赶紧摆手回应。前世五百次回眸换来的擦身而过。

同船渡的那些人们，我说不清是不是嬉皮士，但的确都垮的稀碎。玩牌，谈吉他，听风，懒洋洋的。就是那种一切都没了意义，只剩下时间，等待末日的景象。
       题外话，我觉得等待末日并不可怕。王小波说：“令人恐惧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死亡带走的人的体验。”有一天合眼了，我会特别感谢自己的人生，也算是好好的放肆了几次呢。

湄公河却真是一条有生气的河啊。












        船行中会随时靠岸，但并不下锚。慢船除了游览功能外，原来真的也是沿途居民的出行工具。途中的码头——也看不出什么标志，但若是有人，船夫就拨转船头靠过去，接上本地人。若是有僧侣或老人，必定有座留给他。

       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次靠岸是因为一个女孩儿。老挝是个内陆国家，经济不发达，旅游业远远比不上邻邦泰国。一路慢船，几乎没有任何推销或者诱惑消费，行走的极为纯粹。偶尔靠到较大的村镇，才有玩耍守候的孩子们趟着水靠到船边，推销很便宜的手链或纺织品。也有水果。
       那次看到的女孩，个子矮矮的，蛮可怜的被一群孩子挡在后面，却又不甘心的不断朝前探身。待那些早已将游客推销过一遍的大孩子们离开船帮，船夫正要撑船离开时，奋力走了过来。站在齐她腰深的水里，举着手链，裙子浮在涟漪中，眼光焦急而游移的找买主。


      
我一眼就盯住了她，那双干净漂亮的大眼睛啊！



       一下子感情泛滥，赶紧买了俩。一两块钱一条，极廉价。船一撑便离岸，大眼睛姑娘依然留在原地，仍在寻找着有可能令船回头的买主，看船远去后才转身上岸。
       不知他们一天能遇到几艘船，要趟几遍河，能卖几条手链。大眼睛的姑娘留在我的脑海里。长大后，她也会嫁人，生个漂亮的孩子，不要再这么辛苦了吧。


       船大概开了六七个小时，天色已经暗下。我们到了一个中宿地：北宾。全体下船。大家都提前定好了guest house，由着岸上的伙计们把行李抛到车上便跟随而去。
       因船行时间的原因，正好到此靠岸。一个村子全是旅店，略繁华些，各户都有电视，很多在播放中国的节目，似乎是翻译成泰语的。天色已晚，草草吃了些饭便睡了。
       除了一位当地人夸张而神秘的向我比划要不要去吸drug外，北宾没什么故事。虽然语言不通，但他比划的动作和眼神，我的判断绝对不会差。

      清晨，我们继续回到船上。从旅店走向码头的几百米路途，我看到了一个妹子。原谅我，惊艳到恍惚了。四处旅行，也算见过美女，但这样纯净舒服的姑娘，似水一样的柔软，纵是铁块顽石也抹圆了。那种毫无胭脂气，能把时间凝华的美 ，让我挨了马兔子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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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若是独自一人的旅程，应该就此中止前进。住下来，追求她做妻子。放弃什么狗屁旅行的目的和意义，在这小小的北宾渡了余生，实在是诗意又传奇了啊。
      

      逼哥说的好，爱情只是生活的屁。
      放了一个又一个。
      “此刻我在异乡的夜里，感觉着你忽明忽暗。我想回到过去，沉默着欢喜……爱情不过是生活的屁，折磨着我也折磨着你。港岛妹妹，你献给我的西班牙馅饼，甜蜜地融化了我，天空之城在哭泣。港岛妹妹，我们曾拥有的甜蜜的爱情疯狂地撕裂了我，天空之城在哭泣”
       李志有他的港岛妹妹，我看上人北宾妹妹怎么了…
      
       后来我给很多男人看这张照片，表现的争气的也没几个。听我说到娶她并留下来生活这种牛逼的活法后时，都齐齐的摇头了。
       镜头不争气的犯了紫边，我犯了色戒。

       再上船，仍是与昨天一样，终日航行。同船者大都消了猎奇心，安静了不少。但也并不十分期待到岸。不知道他们在北宾有什么故事，是否也看到了那位姑娘。
       湄公河上的慢船，在青山绿树碧空构成的立体图画中游弋。带给我的是一次最没有旅行味道的旅行。那一幕幕电影镜头般的画面，是最活体的演出。让人时而浅浅观赏，又时而入戏甚深。便是哪个大导演，也难有这样的造诣吧。至此剧终，画面逐渐淡出，琅勃拉邦静静的出现了。



琅勃拉邦
       原以为琅勃拉邦的码头会有点气魄，哪知一样是竹桥和灌草。作为老挝最有名的地方，这个非物质文化遗产实在太素颜了。 拉了马兔子下船，在一个游客购票处买了的士票便上车。司机看过booking上的订单后，几分钟就把我拉到了地址，说就在这里。      
      下车后我绕了好几个圈都没有找到。一番联系打听，才知道我定的guest house在此处对岸。不远，但并非琅勃拉邦核心区。通行需要走一座汛期停用的竹桥。
       住处其实很不错，比核心区安静，又便宜。于是就安定了下来。因为主要的景观都在核心区，这竹桥便要每日来往几次。一次需要缴纳人均四元（软妹币）的过桥费。当地人不用交。

      
       老挝挺穷的，但物价可不便宜。一不留神也追上咱们二线城市了。
       后来得知收费大妈的上班时间是早八点至下午五点。我就鸡贼的早出晚归，获得了免票待遇。

       在老挝的七天中，我为琅勃拉邦预留了五天的停留时间，极其充裕甚至有点浪费。琅勃拉邦其实非常小，核心区像个L形的小岛，几处竹桥和一个路桥与外部相连。有座小山，爬上去不过二十分钟。每到傍晚便挤满了等着日落的游客。山顶可以将琅勃拉邦一眼望尽。


       太过晴朗，日落并不适合拍照。那满满一山头的人啊。老外都很嗨。我把早就占好的山尖让给他们拍照，却一屁股坐下来不走了。等我再想照相时，他跟后头捣乱。


      老挝原为“澜沧王国”，法昂于1353年建立，为老挝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王朝。澜沧，意为“百万大象”。按照书上的说法，澜沧王国的全名是“白色宝伞，百万大象”实在气魄极了。而琅勃拉邦是它的国都。

       现在的琅勃拉邦，如一池清水洗过的宝玉一样干净透彻。沿街建筑带着明显的法国殖民色彩，一天可以转一圈。林林总总的寺庙几十座。我是不大喜欢逛庙宇的，只是随便转转。






        这里真似被地球遗忘了一般。几百年的历史只是不断的留下烙印，竟然没怎么改变它。从澜沧到法国殖民地，再到现在的社会主义国家，每个时代都会浓缩成几个标志，在此处留存下来。台阶上的石头应该是换过，但看上去似乎有代代传诵的能力，竟可以讲述恒久远前的故事。栏杆上的狮子不知经年，雨水已经将他们浴的极其温和。雨季的空气潮湿并着泥土味，车漆与电镀锃亮的老奔驰，到处都是旧大陆上被拨慢的时钟。我所喜欢的那种『美好的旧时光』在这里普遍而易得。





      
核心区的单行环线上，车辆人马都不多。我们一船过来的行客，每天要遇见若干次。船上没打过招呼，但碰面太多是总互觉尴尬，常常say hi.



      路边都是按照欧美人需求布置的咖啡馆或或者旅店。饮品餐点水平尚可。唯一要说的，是吃饭时小心脚下。我亲眼见到了一只橘红色的尺长大蜈蚣，百足震颤着在我脚下溜达。指给马兔子看，她嘴都吓抻着了。没来的及照相丫就跑进了木板缝里。我百度了一下，应该是叫越南巨人蜈蚣。网图一张请过目。



莫名其妙的觉得烤起来应该很好吃……
      作为王朝首都，这里有澜沧王的皇宫，非常精致。内部前殿后宅。前面宫殿里有非常漂亮的墙饰，闪亮辉煌。电视《西游记》里展示的一些国家宫殿，十分形似。因禁止照相，这里没有内部图片奉送。值得一提的是，国王的书房里摆着整齐的线装书。凑近了看，小楷写的是《圣祖康熙实录》。




皇宫西侧有个很大的夜市。每天的晚饭都在这里解决。口味不错，但真不便宜啊。一顿就要百十来元。害得我后几天一直靠吃热汤面度日。泰北口味的热汤面酸酸辣辣，吃出一身汗，颇能逼走些雨季的潮气，倒也挺好吃的。老挝啤酒是个惊喜，老挝、尼泊尔这几个地方，承背包客青睐，啤酒的水准真是棒！




翻山一日游

结束了两天的转寺，按照书上的推荐，我在当地旅社里找好了向导，让他带我们进行一次难度为中级的trekking。向导看着我俩有些狐疑，一再确认我们能否完成。开玩笑，我们可是跑过全马的，区区，何足？

       我总是没理由的自信，就如同这次一样。玩的毫无准备，吃亏也是正常。短袖短裤的我看到了长衣打扮的向导还很惊讶，不怕热啊？上山了我才领教，轰炸机般的大蚊子和无名的毒虫！山坡很陡，无路，泥泞，遍布尖利的植物。自恃体健的我很快露出原形，总被落下。本就不如向导爬的快，走走就要拄着腰喘粗气的我俩，无时无刻不在打蚊子。向导看着我呼哧呼哧的喘息，一个劲的坏笑。又系紧了袖口领口，还从帽子上放下一个养蜂人般的纱帘儿。笑的更加邪魅。






马兔子这一身打扮无疑就是昭告老挝蚊虫：自助餐来啦！
       我盯着前面的马兔子，发现即便运动着也不能驱走蚊子。仅那小肩膀上足足趴了有十多只。都吃的鼓鼓的，真是有点怕了，这里据说有疟疾啊！
      好在我缺心眼还没缺到家，想起了似乎带着驱蚊水。赶紧翻包，乖啊你还真在！两瓶一点没浪费，可算扛过这一关。   
      翻过山后，景象竟然大变。很无语，不知是刀耕火种的原始方式还是其他原因，整片林木被烧并伐倒，像青山身上的伤口。   







山顶遇到了一家七口，一个母亲六个孩子。赤贫，一个草棚子便是全部的家。

     我们把带的水和食物送给了他们，并为他们照了合影。看样子，她们连手电筒这样的家用电器都没有，我只能让她们从相机显示屏中看看这些照片了。






       本来还想留点钱，但马兔子不允。她说不能让他们觉得伸手就能要钱，会害了他们的。嗯，马兔子应该是对的。


       我的朋友，过气网红，资深背包客中的战斗鸡【厦门野鬼】看到这组照片后这样回复我：
      『所以我去这样的地方都会带一个便携式打印机，也许她们一辈子只有这么一张自己的照片。。记得我在印度巴基斯坦边境一个村庄，我成了移动照相馆，全村人都来拍照留念。相纸用了五六包，两块电池打到没电。』

      在这个孤独的星球上，永远有无尽的未知。目睹苦难而领会幸福不应该成为一种交换。充实内心，去获得生活的本知，才是旅行应有的意义。

       下山后的村子，经济也好不到哪去。有个孩子挺可爱，引的我去照相，却被我给照哭了。我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并偷着乐了半天。








       陆续又去了威士忌村和纺织村，都是比较直白的特色旅游村。比较逗的是纺织村，家家户户门口一个织机，妇孺们坐着闲聊。看到我们来了纷纷忙不迭的拾起梭子装模作样，我们刚刚走过就丢了梭子继续聊天，洋工磨的肆无忌惮。

      一晃三四日，琅勃拉邦的热汤面是吃够了。还有个地方，是老挝的未爆炸武器信息中心很，也去看了看。
      老挝在越战中遭受了严重的伤害，迄今为止仍有大量未爆炸武器存在于老挝的国土上。
       未爆炸武器信息中心很小，陈列也很简单。捐赠八美元可以清除约十平方米内的未爆炸物，并获得一件纪念T恤。放照片不说话。别打仗，真别打仗，和平最好了。








来吧，欢乐一下。
      最后一天啦，这里有个光西瀑布，很有名。孤独星球《老挝》的封面就是取自这里。赶上大雨，边躲雨边玩也挺欢乐的。尤其是到达瀑布前，有个水潭，碧水寒彻透底，就叫寒冰谭吧……
      
       首先是我又敢骑摩托了。当年在拜县山里摔断了胳膊，发誓再不碰两轮儿。这次壮着胆子再度骑行，正所谓从泰国跌倒就从老挝爬起来。山路飚了六十公里，越骑越踏实。当然，我的压车功力也不是盖的。由于无证驾驶，一路颤颤巍巍的不敢给油，前方闪出一公里马路，后面跟着十多辆摩托。他们也不超车，也不按喇叭，就慢慢的跟着，端的是有素质不着急。在一处拐弯，为了提示一位不看车的抱葱大婶，我滴滴了一声，吓的大婶葱都快扔了。和印度那边全民摁喇叭不撒手相比，老挝的摩托干脆就是哑巴。
瀑布景区前有个月亮熊园，熊比我还懒，全都趴着混吃饭。

      小插曲是我的车没油了，在郊外路边问小食品摊哪有加油站，结果大姐垫步拧腰抄起一瓶子红油就给我怼了进来，墩墩墩。五块，走你。再没油，还找小卖部。


        到达光西瀑布景区，来到前文说过的寒冰谭……一群老外脱光了开始跳水，看得我好胜心暴涨，愤然代表亚洲上前一站！


       耶稣受难式起跳兼入水，双腿所夹之紧简直密不透风。对比老外，姿势丑爆了……虽然大雨，但什么都很ok。

       朋友说我拍的景色像以前的过期挂历，土。



      看看人家孤独星球的，不承认差距是不行。（我内里头不就是没和尚么）

但我照片里有马兔子

尾声
      即便是琅勃拉邦这样缓慢的地方，五天时光也是一瞬的事。留恋那慢船，留恋那姑娘，留恋那热汤面，还是得走了。
      一车夜大巴，在几个韩国妹子的呦~呦~的聊天中，我昏睡了过去。琅勃拉邦这一梦，由睡中醒，我又回到了现实人间。

一夜就来到了万象。我是不打算在万象玩什么的，这类城市对我没有吸引力。只是去了凯旋门、老挝国家博物馆和内个叫什么来着，草草的看了看，万象就结束喽。说实话，出来十五天，真有点累啦。回国，吃涮羊肉去！！




       归国途中，飞机如小巴一样停停走走，还在泸州被困了两天。而且前面这位姐姐……我记得我当时在朋友圈里是这么说的：
        很荣幸能和贞子小姐搭乘同一架飞机……




故事还差一点，回到琅勃拉邦。
       清晨布施是琅勃拉邦的文化景观。但是核心区拥拥挤挤的都是相机。我不愿意去凑热闹，而是选了个小庙路口，躲开了起哄的游客。
      早晨五点多钟，已经有礼佛的人沿路摆好了布施位置。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便有僧众徒脚列队而来。僧人少，很安静，更肃穆。布施只能由女性完成，或跪或坐，都披着一条绶带。对她们而言，这就是一天的必要功课。所施舍的东西，都只有糯米饭一种。
       周边国家比起来，礼佛最为虔诚的似乎就是缅甸和老挝了。缅甸也很好，我也想写一写。








       好的，一切从平静中来，回到平静中去吧。